但不知怎的，季应淮居然放过了他。
“这个时间怎么会有学生在这里自习呢？”
祝老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厚厚镜片后小小的眼睛，连连应声道：“啊，在这里自习的都是尖子班的学生。”
也就是说，这个时间能出来自习，都是尖子生的“特权”。
“尖子班的学生啊。”季应淮若有所思，“我记得你们学校有个特招生来着是吧，成绩全帝都前几的那种？”
“裴正扬吗？”
“啊对对对，就是这个名字，你能把他给我叫出来吗？”
祝老师一脸为难。
“不行吗？”季应淮颇为遗憾地说，“我还想亲眼看看这孩子是什么个样呢，到时候好资助他。”
“资助吗？”祝老师态度有些摇摆。
季应淮看准了他的犹豫，乘胜追击：“是啊，资助，要是有效果的话，我还想建议大哥定期资助你们这里的特招生呢。”
这是多么诱人的一个大饼啊！
祝老师被投资迷晕了头脑，晕乎乎地说：“好的好的，怎么不行呢？我这就把裴正扬叫出来。”
祝老师往边上走了两步，开始打电话。
季应淮也在这个时候低头朝浅浅勾了下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