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试。”
恋爱什么的，哪有个人前程重要？
“我明白了，谢谢季先生。”
裴正扬收回了自己还想扶着姜岩的手，用力地咬了下自己的腮边肉。
现在的她，需要的是机会，而不是缘分。
姜岩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，压住了自己过速的心跳。
他家室不错，有失误的资本，但裴正扬没有，他只想成为裴正扬的助力，而不是成为那丑陋不堪的绊脚石。
“那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？”
季裕看着没有头绪的浅浅，薄唇轻启，好奇她接下来的行动。
“不，不能就这么结束。”
浅浅摇头：“事情的真相，问不出来，那亲身经历一下就好了。”
她原本是不想用这一招的，司砚虽然教过她，但也叮嘱过她，这一招很伤使用者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，都会有不同程度上的损伤。
即便是强大如浅浅，也挨不过去。
浅浅从挎包中掏出了一张空白的符纸，一下咬破了自己的指尖，以血代朱砂，画起了符。
最后一笔落成，符纸倏地一下就飞到了半空中。
浅浅舔了舔手指上的血，低低念了声：“开。”
霎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