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人多眼杂,白清念想说的话都被谢君泽竖在她嘴前的一根手指堵了回去。
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谢君泽只说了这么一句话,之后无论白清念再怎么自言自语,逗他说话,他都没再多说一句。
“那你好好的,我就先走了。”
白清念见谢君泽这幅样子,神色恹恹地走了。
该死的谢君泽,明明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,还不好好和她道别。
翌日,午时。
谢君泽被押着前往刑场。
刑场的路比他想象的还要远,一路上被罩着头,跪在木板车上摇摇晃晃,周围却没什么声音。
浅浅飘在谢君泽的身边,看不出他有一丝紧张的情绪。
是了,在谢君泽被抓了要问斩的时候,浅浅就从他的身体里弹了出来。
但她只能在谢君泽的周围晃悠,再远就出不去了。
“这是去刑场的路吗?”
浅浅看着周围的景色,忍不住暗自嘀咕。
“为什么不是去刑场的路?”
谢君泽自然而然就接起了浅浅的话茬。
他这一句话,说的两人都愣住了。
浅浅惊奇地问他:“你能听见我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