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个遍,却硬是没找到什么机关。
这让徐玉娘忍不住怀疑,莫非刘建义之前酒后说的话,都是胡乱说的?
就在徐玉娘自我怀疑的时候,她摸到一本木板雕刻的书,才一动它,就见原本的书架缓缓地被打了开来,露出后面一个四四方方的凹洞。
凹洞里,摆放着一个盒子。
徐玉娘大喜过望,连忙伸手去拿,打开来后仔细瞧了瞧,果然是制糖的方子。
她激动的把方子摊放在书桌上,然后拿了一张白纸过来,再用昨晚刘建义使用的毛病,快速的把那制糖方子里的内容全给抄了下来。
等把方子抄好,徐玉娘又小心翼翼的把盒子重新摆了回去,再启动机关,又把书架还原。
然后把抄好的方子卷起来,塞到自己头上的一根空心的银簪子里头,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到刘建义的身旁,重新躺了下来。
等到第二天天亮,徐玉娘柔顺的跪地祈求刘建义,让她去安镇送哥哥最后一程。
刘建义见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,忍不住心软下来,点头同意了徐玉娘的请求。
当天下午,一辆马车从刘府的后院驶离。
不过,隔了三天之后,便传来了一个噩耗。
刘府的徐姨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