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没让我吃过一点儿苦。”
这话说得真挚,可坊间传闻完全不是这回事,都说夺人财产、鸠占鹊巢。颜秋生不爱嚼人舌根——仅有几次背后说人坏话,都被正主听进耳朵里,于是他只是微垂眼睑说,“那路上小心了。”
外头下了零星的小雨,颜秋生没叫司机,沿着马路散步回家,还没悠闲的享受两分钟,手机叫魂似的响了。他拿出来一看,上头显示郑总两个字,颜秋生毫无波动的将手机塞回口袋。
接着进来一条信息:滚过来。
下头是一个音乐厅的地址。
看来是东窗事发了。颜秋生很无奈,猪队友啊,这么快就出卖他,当郑太太怕是不够格。他打车赶到音乐厅,咬着烟斜靠在门柱子旁等他们,细雨让他头发微湿,垂在额前。
郑慎一出来见着他这模样,抿着嘴唇别开头。
旁边的女人也没说话,虽然是她在宴会上让颜秋生帮忙约的人,但几个小时相处下来,她看出郑慎对自己没兴趣,她本身也不是多喜欢他,不过是家里人希望能和郑家结亲罢了。
“郑总,”颜秋生迎上去,把外套给他的女伴披上,“下雨了,车马上过来。”司机将车停在门口,拿着伞来接他们,接着送女孩回家,颜秋生见她一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