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颜秋生连朋友圈更新频率都精心控制着,即不过多让人厌烦,又不至于查无此人,让人误以为被他屏蔽。
张思韦只是直觉感到他心太重了,对健康不利。
辞职后不少猎头给颜秋生打来电话,他一时没想好接下来的安排,闲下来后常去疗养院看他的妈妈。
她面上不怎么显老,去的那天有个小护士正挨着她涂指甲油,她也吵着要,可涂完像红色油漆刷上干裂墙皮,只有这时才觉察出,哪怕再做少女姿态,还是无可避免的衰老了下去。
“方,”她满意点点头,“漂不漂亮?”
“我不是你那个情人,是你儿子。”
“哦……”她眯着眼睛仔细看,“那你喜欢谁?”
“没有。”颜秋生翻过一页杂志。
“你骗人,”她狡黠地笑,“你又骗人了。”
“诈我也没用,没有就是没有。”颜秋生反shè般回答,忽然意识到对手只是个脑子糊涂了的老大妈,大可不必紧张,慢吞吞将话题接了下去,“……你又没见过。”
“长得怎么样?”
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长这样,”颜秋生把杂志放她面前,“就这个人。”
上面正是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