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……在这多玩两天。”
颜秋生坦然自若地撒谎,见不见他说了也不算,最起码还得替卫行给人赔礼道歉。
不过就算是他难免也会起退缩之心,实在不愿意当面去赔罪说情,就拜托一位圈中好友到时说些好话,将道歉礼物送到那人公司去。
再一次他庆幸辞了职,不然光当面拒绝顶头上司这一项就够人精颜秋生想一夜法子,这会儿他连背后使坏都提不起劲。
“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直接说呢?”
颜秋生无法回答。
连他自己也记不得上次说真心话是什么时候,怎么着也得追溯到童年时代去。这些年他都对自己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引以为傲,但人看起来又倦怠又沉重,反而比他大的卫行显得比他小得多。
晚上洗澡后仔细照镜子,颜秋生发现眼角已有细小笑纹。
这拿的不是郑家的工资,而是精神损失费。
颜秋生咬牙想着,决心将陪笑定价标准升级一档,以挽救大龄单身男青年的面相。
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,他每天陪着小少爷早出晚归,郑慎的确要来出差,挤出几次“偶遇”时间已经不容易,国内还有一堆事在等他。
临走前想见一面,不然又是好久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