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。
那时候的她真是酒醉胆肥,最神奇的竟真能勾得蒋肇庭上了床,简直不可思议。
要知道那晚的蒋肇庭除了脸上没刻“生人勿进”外,浑身散发着冷峻孤傲,多少人碰钉子,却让她瞎猫碰上死耗子,拐上了床。
看着眼前那张纯白的大床,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了那些旖旎潋滟的画面,她臊得浑身烫热。
而正在此时,静寂的房间里响起了门铃声,像是做什么鬼祟的事情被逮个正着般,应暖可惊得身体哆嗦了下。
镜子里映照着一张潮红的脸,雾气氤氲的双眸泛着春色,应暖可紧紧咬着下唇,这个模样如何面对蒋肇庭?
门铃持续地响着,像是不断催促着她开门,应暖可转向浴室,用冷水敷了敷发热的脸颊,才终于开了门。
拍戏的三个月,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,就算真碰面了,也只是匆匆小聚,很快便分开。
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他们隔了这么久没见,思念就如蔓藤般纠缠着跳动的心脏,紧绞得发疼,让人窒息。
房门被打开,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,那窒息般的感觉终于远去,仿佛呼吸到新鲜空气般,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。
对视的目光缠绵悱恻,直到过道上传来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