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二十多年都挤不进的家门,因为秦满一句话,朝他敞开了。
但是为什么?
他虽然跟他这亲爸不亲厚,但也能从纪国正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出来,这人绝对不是会到处撒爱心、关爱破产家庭的老好人。
破产都要经过法院,要不是消息出来了,他都要怀疑秦满这段时间都是在他跟前装孙子。
纪国正丢下这句话,便对秦满道:“云总他们刚还跟我问起你,走吧,去跟他们打个招呼。”
“好。”秦满回过头,“我过去一下。”
纪燃:“……你去就去,跟我说做什么。”
秦满朝他笑了笑,转身离开。
纪燃晃着手里的红酒,目光紧紧盯在秦满身上。
他那朋友没胡说,秦满跟在纪国正身后,敬的都是前几桌的老狐狸。他面带微笑,风度翩翩,举止投足间就像是久经商场的商人。
虚伪。
纪燃在心里骂了一句,拿起酒杯闷了口。
过场走完了,便是jiāo际了。周围的人三两成群地聊着天,三两句不离生意。
好在没人上来跟他搭话,他也落了个清净。坐久了无聊,纪燃干脆起身,准备去厕所抽根烟。
到了隔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