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好好练习,那一次梁班主也没去,师傅她们走后,我看到梁班主一个人坐在屋檐台阶上,抹着眼泪在那哽咽,我那个时候还觉得梁班主是担心师傅她们的安危,还安慰了梁班主几句,现在想想……”
雪儿脸上有着自嘲的表情,林夜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。
“去外地唱戏,哪有那么容易,这等于是跟当地的戏班子抢活,人家怎么可能会答应,只有去一些偏远小村子唱戏,可那种村子又有多少村民舍得花钱听戏。”
“所以,师傅她们只能是去唱媚腔,去外地那些青楼,给那些达官贵人唱媚腔助兴。”
林夜看着雪儿最后咬牙切齿的话语,神情也是有些感慨,从雪儿表演了一曲媚腔之后,他就已经是有些猜到了。
这技艺,对于勾栏来说那绝对是大受欢迎的。
在本地,雪儿的师傅她们不会做,因为会被人骂,只能去外地,干个几天赚点钱回来贴补戏楼开支。
“当时我还不明白,为何红姐姐自从跟着师傅出去后,回来对我就很是冷淡,师傅明明是更心疼她,愿意带着她出去唱戏,都不让我出门。”
“现在想来红姐姐当时是怨恨我的,师傅让我留在听雪楼,可以安心的练习,却让红姐姐跟着她出去,我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