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说。”
洛昙深叹气,又笑,“行吧,看来他们打算瞒我一辈子,哪知道被我撞见。”
林修翰知道“他们”指的是洛氏家长。洛昙深这些年与家里关系越来越淡,每次提及,用词都是“他们”,听不出丝毫亲情。
“发什么愣?”洛昙深突然道:“你还没回答——周谨川在池镇以什么为生。”
林修翰立即回过神来,“他以前在原城是大学教师,出了那样的事,又被您,被您……”
“我帮你说了吧——被我折磨,被我搅黄了工作。”洛昙深目光森寒,唇角却噙着笑意,“他自然是当不成知识分子了,所以?”
“他给人当泥工。”林修翰说:“在一家私人装修公司工作。他的妻子卢鸣敏患病之前在超市当收银员。”
洛昙深哼笑,“那看来他们一家过得还挺滋润。”
林修翰不知该不该点头。
“不过不是有一句话叫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’吗?”洛昙深状似惬意,实则痛苦地咬牙,“我哥要我宽恕他们一家,给周谨川一条活路,我必须满足他最后的心愿。但他善良到盲目,老天却很清醒。”
林修翰适时道:“卢鸣敏的病已经把周家的老底都耗尽了,现在根本用不起好的y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