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吓一跳,“你!”
话音未落,刚烧开的水已经倒进盆里。
“温度适中。”单於蜚不看他,“快洗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开的门?”他背对浴室门蹲下,用洗脸帕兜起水,极不熟练地往身上浇。
“是你刚才忘了关。”单於蜚说完就提着空温水瓶走了。
“你干嘛去?”洛昙深喊。
“烧水。”单於蜚用灼热的水壶接水,冷热相遇,“嗤”一声响。
洛昙深不解,“还烧啊?”
单於蜚说:“不然不够你用。”
洛昙深动作一滞,难得地感到几分不好意思。
在用光了六壶热水后,洛昙深终于从浴室钻了出来,身上穿的是单於蜚的t恤和短裤。
热水器休息了一阵,勉强又能工作了,单於蜚赶着冲完,回到卧室时见洛昙深已经将取暖器从单山海卧室搬过来,正毫不客气地抱膝坐在床上,眯着眼懒洋洋地烤火。
取暖器的橘红光芒映在洛昙深脸上,单於蜚再一次觉得他像只猫。
大约是听见了脚步声,洛昙深睁开眼,抱怨道:“你这床真冷,还硬。上次我来时是秋天,现在都入冬了,你还不用电热毯?”
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