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於蜚放开他。
“等你洗完,我又踩你,你继续抓,然后继续去洗手。”洛昙深说着自己都乐了,“看你什么时候受不了。”
“有意思吗?”
“欺负你当然有意思。”
单於蜚忽然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捏住洛昙深的脸。
洛昙深没想到他会有这种举动,顿时睁大眼,“干嘛?”
“你再乱动,我就先抓你的脚,再捏你的脸,最后再去洗手。”
“!?”
“所以好好睡觉。”单於蜚拉上被子,将自己和洛昙深盖了起来。
洛昙深眨巴眼,半天才说:“你也会逗人啊?”
单於蜚不再理他,只是唇角在黑暗里小幅度地牵了牵。
早晨,洛昙深懒在床上不愿起,抓着单於蜚的手往自己下方贴。
单於蜚一手搂着他,一手帮他纾解,完事之后才独自去了卫生间。
过了好几日,洛昙深才想起放安玉心鸽子的事。
对不在意的人,他向来不怎么上心。但安玉心稍微有些不一样,大概是体弱多病惹人怜惜,又或者有两扇与单於蜚极其相似的睫毛。
爽了人家一次约,他后知后觉感到一丝过意不去。于是主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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