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於蜚松开他时,他险些没站稳,亏得被再次搂住腰,才没跪在地上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。”单於蜚说。
洛昙深转身,贴在他胸膛上,扬着脸说:“你这就想走了?”
单於蜚眼中的烈火渐渐熄灭,回归平静,“餐厅要准备晚宴了。”
“还早。”洛昙深步伐不那么稳地朝浴缸走去,“谁不到五点就跑来吃饭?”
单於蜚见他抬腿抬得有些艰难,立即走上去牵住。
他挑着眉笑,“这么关心我啊?”
单於蜚不语。
“既然关心,那别光牵啊。”洛昙深肤白,一身的红痕尽数暴露,嗓子因为之前的高呻而有些沙哑,xing感诱人得入了骨,“你得先把我抱起来,伺候我泡澡,再像那天一样,用你的手指,沾上yào膏,给我做按摩。”
单於蜚瞳孔收缩,刚熄灭的火在余烬里闪烁着点点火星。
“怎么样?”洛昙深轻笑,“照不照做?”
话音刚落,脚底就是一空。单於蜚将他打横抱起来,他开怀地笑,双手环住单於蜚的脖子,在即将被放入热水中时,身子向上一倾,咬了咬单於蜚的喉结。
水从浴缸边缘溢出,洛昙深闭着眼,任由单於蜚摆弄,后来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