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?
金兰殊打量了两眼宋媚钗,看她穿的不是酒店员工的制服,又这样大半夜的出现在走廊,便将这个“形迹可疑”的陌生女人定xing为“酒店流莺”,颇为鄙夷地说:“我是gay。”
宋媚钗怔了怔,半晌说:“我、我知道……”
这轮到金兰殊怔住了:你知道?那你还搭讪?这不是给秃子推销洗发水吗……诶?慢着!你怎么知道的?
宋媚钗又自报家门:“你好啊,我是《m杂志》的记者宋媚钗,之前和您联系过的,和您约好了采访的。是20:00的采访。我一直在这儿等呢……尝试打过您助理的电话,可他也一直在忙……”
金兰殊恍然大悟,想起确实约了这么一个采访。欧文也跟金兰殊提起过,但因为后来忙成一锅粥,这种“不重要的事情”就被抛之脑后了。金兰殊知道自己误解了,心中立即感到愧疚。
可他这个人,就算多愧疚都是宁死不肯道歉的,只不冷不热地说:“你从20:00等到现在?”
宋媚钗点点头。她也挺难受的,这篇采访是前辈jiāo给她的,也提醒过金兰殊出了名的“很难访”。她打电话提出去宝梵琉公司找金兰殊采访,但是金兰殊的“工作时间”已经排满了。宋媚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