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吗?”
“我有事儿想问你呀。”金兰殊说。
“嗯……”欧文额头流汗,点头,“请您说。”
“为什么最近你都不太爱到我的跟前来?”金兰殊说,“每次只要不是我亲自点名要你跟着的、或者是跑核心业务,你都不出现,每次都打发那个姓嘉的实习生来,是为什么?是不是你资历老了,现在多了个‘学徒’‘跟班’,就摆谱儿了?连我都指挥不动你了?”
“天啊!这怎么可能?”欧文心里立即明白了缘故,反而淡定下来了,用巾帕擦了擦额头的汗,便应答起来,“都是我这几天来到吴郡,水土不服,上吐下泻的,险些床都下不了。嘉虞小兄弟是见我难受,自告奋勇,帮我揽些不要紧的杂活儿。我想着,他既然是跟着来的职员,总要给他安排任务的,这才让他干些细碎的活。我怎么可能……唉,金总啊,我又不是个钢琴,哪儿有什么谱可以摆呀!”
金兰殊松快一笑,说:“什么是‘细碎的’‘不要紧的杂活儿’?这是你定的?所以,你觉得去政府大楼门前接我、去给我安排饭食、出行,这些都是杂活儿?都是不要紧的?”
“不、不,绝对不是!”欧文低头鞠躬,“是我错了。我以后肯定事事都亲力亲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