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的,说她一个村妹想攀富二代没攀得上。好容易嫁给了我爸,也是抬不起头做人的。我爸动不动就拿这事儿排揎她。后来离婚了,大家也笑她,说她先找了个富二代,后来找了个土老板,心气高,可惜摔得重。”宋风时顿了顿,又道,“如果她只是和一个作坊里普通的平辈一起,后来也不不跟我爸这种土财主,而是选一个‘门当户对’的人处对象,那还不至于有这些流言蜚语呢。要知道,我们村里虽然不大,但离婚的fu女也是有的,因为村里男多女少,离婚的fu女很容易再嫁,一样受尊重,除了那些偷人出轨的女人,没几个像我妈这样被耻笑得抬不起头的。”
金兰殊听得头昏脑胀:“这是什么村里七大姨八大娘的事儿,你一个城里的男人还委屈上么?”
“男人也是一样,城里也是一样。”宋风时说,“有人的地方都是这样的。恨人有,笑人无。我从前也以为城里没有这种事的,等我出来打拼几年了,发现城里城外都一样。许多都市白领也是闲着爱把八卦当瓜子嗑的,这可跟村口大妈没什么两样。”
金兰殊也没承想这个事情绕到这儿村里屯里了——这也不是金兰殊熟悉的地理位置。然而,金兰殊心里快速分析了一通,很快明白过来了:“我知道了,你这说什么村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