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媚钗一惊:“你他妈搞了人家又不谈恋爱呀?”
“不、不……”宋风时真的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人,“我、我好像真的好渣啊。”
宋媚钗也有些生气:“对啊,我真的好想啐你一脸唾沫星子啊。”
宋风时和宋媚钗又多喝几杯,抱着哭了。宋媚钗哭道:“其实我还爱着他!”宋风时也哭了:“我也是啊!”宋媚钗也喝得够了,顾不得什么礼貌的, 奋力摇着宋风时:“那你快去找她啊!她一定在等着你的!”
宋风时也是“酒壮怂人胆”:“去!怎么不去!我现在就去!”
于是乎,宋风时便迷迷糊糊的招了计程车,一路去了酒店。他来这儿多回了,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金兰殊的房间,他取出房卡,熟练地将门开了,他正大喊:“金兰殊!你给我出来!”
却是空dàngdàng的,无人回应。
宋风时一怔,将门关上,见卧室里空无一人。
正所谓“勇气也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”。宋风时人就是怂的,那点子被黄粱灌出来的勇气,也就衰竭了。他鬼祟打量一番室内,见室内无人,又看了墙上钟表,便犯嘀咕了:“这么晚,还不在呢?莫不是鬼混去了?”
“不、不、不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