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周身,再也不让别人进入,周身萦绕着冷淡和郁气,若有似无的。
看着看着,莫名就有点心疼。
“——啪!”
冷不丁身侧传来气球bào裂的声音,裴珊吓了一跳,侧头看去才发现顾贺城把那串没充氢气的气球绑在她的小包上。
气球坠在地上,随着她的转身懒洋洋扬起。
方才那声音就是顾贺城踩bào气球发出的声音。
裴珊险些bào出粗口,硬生生忍了下来,“顾总,您是在干什么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顾贺城又踩bào了一个,轻飘飘道,“剩下的不能浪费。”
“你!”
裴珊嘴角轻搐,就这么一个幼稚鬼自个儿还为他忧伤个傻劲儿啊,自个儿才是该忧伤的吧啊喂。
顾贺城没吱声,只是暗戳戳追着裴珊身后的气球,暗戳戳踩bào。
“顾贺城!”裴珊气上心头,连尊称都忘了,直接喊了男人名字,一边跳着躲一边问,“谁才是最幼稚的那个?”
顾贺城依旧不说话,像是踩气球踩上瘾了。
裴珊被bi着加入战争,只得将气球串儿一分为二,趁着顾贺城不备把气球串挂在他扣子上,两个成年人就这么溜着两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