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。”
顾贺城抬了下眼,又淡淡垂下:“二狗的话太多了。”
裴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轻声问,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顾贺城颔首,随手撩起了袖子,“已经好了。”
小臂关节处横着一道长长浅浅的疤,像是颗没有长好的小树,又像是只没有打磨好的粗糙镯子。
裴珊心疼地握了过去,屏住呼吸问,“之前疼吗?”
“不记得了,”顾贺城觉得好笑,手背覆上小女人额头,“你今天是不是生病了,怎么那么多话啊。”
“……”
裴珊翻了个白眼,拍开男人的手,嘀咕,“我这是关心你好吗!”
“好。”
“你是古惑仔看多了还是脑子被淹了。”裴珊盯着那道疤,心疼皱着眉,“砸什么窗啊,走点正规途径不行吗。”
顾贺城认真思忖了下,摇头:“还真不行。”
……
某人出国后,顾贺城觉得自个儿不太对劲了。
他的梦里频繁出现那个小女人。
大多时候是很平常的场景。
她坐在观众席看他打篮球,太阳正烈,裴珊打着太阳伞一副昏昏yu睡的表情,她也不懂篮球,只知道进球就是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