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太医,见到涟歌时神情激越,一脸热忱。
涟歌觉得莫名其妙,在经脉图上点出xué位,细致入微地对程实讲解起书上针灸手法和注意事项,力求半分不漏。
她昨夜特意临摹过书上的xué位,记得十分精确。少女声音悦耳,神情专注而温柔,傅彦行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在她脸上,看她如花的唇瓣一张一合,吐露出更多令人心安的话语来。
良久,他才垂下目光,无意识地抬起右手捂住胸膛,表情陌生。
等涟歌将书上的东西全部讲解完毕,程实的目光变得更为热烈,他忍不住拉着涟歌的衣袖,激动地问她,“不知姑娘师承何人?”
他是医学正统出身,此前从未接触过“蛊”一类的du,行医三十五载,治病解du或许有良方,但涟歌所讲他却第一次听闻,一时有些失态。
涟歌不动声色收回衣袖,尴尬笑笑,“小女,自学成才。”看程实的脸僵住,她才解释道,“小女其实医术不精,能解这位公子的蛊du,不过是误打误撞,碰巧在旁的地方见过罢了。”
程实觉得有些可惜,却并未因此轻视她,真诚地说,“我观姑娘言语,也是理论极为丰富,待多些实践,定能有所成就。”
涟歌学医不过是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