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也换上月白冬衣,头上簪着白花,在和萧洵说话,语气尽是担忧,“先帝忽然驾崩,也不知朝中局势如何了。”
来报信的人并未通报先帝弥留之际册立太子一事,他们得到信息便是而今太子未立,天子却忽然驾崩,必定朝中动dàng,人人自危。
萧元敬此时进京,着实让人担忧。
萧洵平日里有接触政事,自然知道是监国已久的大皇子登位的机会大些,安慰林氏道,“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,无论是哪位殿下御极,今日也都尘埃落定了。父亲才启程,抵达也是数日后,那火烧不到他身上去的。”
林氏思考良久,觉得是这么个理,放心不少,却又想起一事,“只是不知道明年春闱还开不开,若是不办,你也不用上京去了。”
前两日老爷才去信金陵中的萧府,告知他们准备进京过年一事,让家中将他们的院子整理出来。估摸着此时那信还没到,便又可能做不得数了。
萧洵xing情豁达,觉得这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道,“明年不办,那就下次再去。”
左右他对自己有信心,今次春闱无论是延后还是取消,都不怕的。
涟歌进门,刚好听了一耳朵,便问道,“什么下次再去?”
林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