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那个迤逦的梦来,有一瞬间的失神,道,“母后别多想。”
静成太后眼尖,发现了那点些微的不寻常,模棱两可道,“若是有,年纪小些也无妨,你要对人家好些,纵然你是帝王,能和妻子两情相悦也好过相敬如宾。”
她虽不是先帝唯一的女人,却算得上是椒房专宠,又是皇后,是尝过夫妻恩爱甜头的,便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得真心人。
毕竟她很清楚,自己的儿子骨子里是个多么骄傲又有强大占有yu的人,是做的出强取豪夺的事来的。
傅彦行难得没有反驳,沉默着好似真的在思考静成太后这番话。
“姑娘,门房递进来给您的信。”
六月天里,涟歌正窝在溪棠院里纳凉,萧涟漪每日晚上都得去和王氏学打理中馈,她贪图舒适,便命人在院中的水上凉亭里设了方木榻,每日用了晚膳便躺在上面一边赏荷一边吃瓜果,日子倒是过得逍遥。
萧府中人传统里便是偏爱女儿多些,萧涟漪的院子比起云亭月榭也不遑多让。
萧涟漪已过十四,王氏动了给她相看人家的心思,故而时常带她出门赴宴,涟歌自然也跟着,加上端午那日太皇太后点明是涟歌和季如霜跟她有缘以后,她这个四品地方官的女儿竟然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