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着脸有些懵,问望舒,“陛下是什么意思?”
望舒也是从未开过情窦的少女,更不懂这些风花雪月的事,便道,“陛下传了话,说要礼尚往来。”
涟歌眉尖蹙起,望舒斟酌道,“或许,陛下是想叫姑娘也为他画一幅丹青。”
“宫廷画师何其多,干嘛非要找我呢。”涟歌喃喃自语。
偏她又不能进宫去问陛下到底是何意,只好一边琢磨着他的意思一边给他作画——又不能给除了望舒之外的人知晓,便只好在每晚睡觉之前偷偷画一点,她十分虔诚谨慎,立求将心中的陛下画的霸气威严些。
所以傅彦行收到画的时候,便发现小姑娘将自己画得跟个门神似的。
他气的牙疼,不禁问流安,“你说,她也看了不少话本了,怎还未开窍?”
流安站在他身后瑟瑟发抖,心里苦啊:奴才只是个阉人,为什么要问奴才这种问题。
不用过睡前作画的日子,涟歌书也不看了,美美睡了个好觉,第二日要早起随王氏一块儿去洪恩侯府喝喜酒。
她是一贯爱热闹的,况且还能见到霍璇,自然开心,早早的打扮好了便去西厢房等萧涟漪,却碰到王氏在替萧涟漪梳头。
“大伯母好,大姐姐好。”她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