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用上平生所学,做糕点时拿出了做国宴的虔诚,制出的糕点自然味道非同一般。
涟歌得了趣,一口接一口的竟将八块点心全吃完了,到最后在盒底瞧见一张纸条。她十分诧异,展开来看,却是陛下道他yu派遣使者去晋阳,问她要不要给萧洵捎东西。
她不知是望舒传递的消息,只当是天赐巧合,忙唤人将那三件厚些的冬衣装好,到晚上托云卫送进宫里去。
傅彦行处理好一天的政务已近亥时,待他沐浴完出来,流安才上前去他耳边低声道,“霍副使派人将萧姑娘给兄长制的冬衣送来了,就等着陛下的意思。”
一个厚厚的桐木箱拢被放到一旁的桌案上,傅彦行望了望,眸色沉了沉,问道,“那点心呢,她吃了吗?”
“吃了,”流安斟酌着,笑答,“望舒说姑娘她一口气吃光了。”
傅彦行勾起一边唇角,道,“派人给萧洵送十套冬衣去。”
流安得了令,小心翼翼退出去传旨去了,也不敢再提桌上还有三件人家亲妹妹准备的衣裳。
傅彦行盯着那口箱子看了很久,又绕着桌案走了好几圈,脸上带着点儿微微的红,过了半晌才将箱子打开。
又过了三日,霍璇和霍璟离京,涟歌去送行,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