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了些医术,想请姑娘进宫小住,为娘娘开些yào膳方子,调理脾胃。”
王氏听了,十分不解,太后娘娘食yu不振,为何不请太医反而请她的侄女儿?可君臣有别,这话她是万不敢问的。
涟歌也十分诧异,不曾想陛下竟用太后娘娘做挡箭牌召她进宫,她面上不显,朝着皇庭方向作了个揖,温声细语道,“太后有令,臣女只当遵从。”
“只是请姑姑给我点时间收拾衣物,和家人拜别。”她道。
那宫人微微一笑,“既然宣姑娘进宫,一应用具娘娘自然会差人准备好,但和家人道别是可以的。”
涟歌先去了福寿居,萧老夫人听说她又要进宫,情绪十分激动,复又听是太后召请,稍放下心来,只是免不了担忧,几番叮嘱,“既然是为太后娘娘尽心,便要遵守宫中规矩,除了太后娘娘的安寿宫,哪里也不许去。宫中贵人众多,小心冲撞了……”
她絮絮叨叨说了一盏茶,才放涟歌走。望着孙女儿轻悄不知愁绪的背影,心头却似乎被某种情绪占满。
她似乎要失去这个孙女了。
涟歌进了宫,本以为按着礼仪,应该要先去安寿宫拜见太后——毕竟她名义上是太后请进宫的。谁知那姑姑却并未绕路,而是直接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