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情了。不过她年纪小,也还不明白这种感觉是喜欢,但一想到萧洵她便觉得欣喜,如今知道涟歌是萧洵的妹妹,自然热情的很,缠着涟歌东问西文,也不知要委婉掩饰,话题绕来绕去都在萧洵身上。
涟歌对自己的感情迟钝的很,对旁人的确是十分机敏,一下便咂摸出点儿傅昕妙的意思。但兄长的事她做妹妹的如何好置喙,便在傅昕妙问到萧洵有没有定亲时淡淡一笑,道,“我做妹妹的,哪里能管的到兄长头上去。再说了,我父母向来开明,这种事肯定是得看我哥哥自己的意思。”
傅昕妙还yu再问,被一旁的王湾湾扯了扯袖子,好歹是忍住了。
三个姑娘又一起用完午膳,涟歌才寻了个借口离开。傅昕妙不知她是住在宸阳宫里,怕她回府太晚不好,虽心下不舍,仍旧大方道别,只到下次再聚。
回到宸阳宫偏殿,涟歌开始有些不安,傅彦行近半个月未召见她,她很是惴惴,不知否那日做的酒酿圆子不合他胃口。
可她那日确实也喝醉了,对那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,不知是不是自己无意中冒犯天威了。
又听小太监们道他近日都处理政事到二更天,想起自己进宫的目的,悄悄炖了燕窝让小全子送到勤政殿去,且托他问陛下是否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