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视线放远,语气豪迈壮阔,“这世间万物,山河万里,都是我的。”
复又低下头,望进她的眼底星河,“但这天下间的浮云繁星,青山绿水,皆不及你。”
她怔怔地听着,又听他道,“你十四岁了。”
又很沮丧,“还是太小。”
涟歌忽然想起一个问题,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年龄,便问他,“行哥哥,你多大了?”
帝王的生辰是要普天同庆的,但傅彦行刚登基这一年,因着国丧,也因着勤俭,便过的很平淡,那时候涟歌人尚且在濮阳,自然不清楚。
她问得认真,傅彦行便也严肃回答,“眠眠,你要记得,我生于宁平九年,二月初二。”
涟歌点点头,将这个特殊的日子牢牢记在心底,微微的笑了笑,道,“我不会忘的。”
这样的一个年,也便过去了,往后的他们,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年要过。
等夜色将散,雪驻风停之时,就到了傅彦行不得不将涟歌送回萧府的时候。
涟歌被傅彦行戳着脸蛋醒来时,发现傅彦行正躺在床榻上,而自己竟枕着他的手臂睡在他的怀里。二人身上同盖一床被衾,她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腿上。
她脸红如血,傅彦行却极自然的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