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身上的积雪,进屋在炭盆前站定,一边烤火,一边回道:“没事,它们精着呢,来了陌生人会自己藏好。”
至于江灵钧带来的这两个保镖,不是因为夏垂文信任他们,而是因为他信任糖瓜和江灵钧,糖瓜不用说,江灵钧从骨子里透着一股优雅从容,一看就知道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,应当不至于为这些绳头小利起龌龊心思。
冻得通红的手总算是暖和了一些,夏垂文说道:“今天早上吃什么?”
纪守亮说道:“饺子,有酸菜馅的和韭菜鸡蛋馅的两种,臊子已经做好了。”
“行,我去煮饺子。”夏垂文说道。
其中一名中年保镖当即站起身,准备去叫江灵钧起床,没成想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猫叫声。
昨天还好好的人现在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,面色通红,额头上热汗直冒,嘴唇发白,身体不停的颤抖。
“烧的很厉害。”夏垂文收回搭在江灵钧额头上的手。
中年保镖当即说道:“我们现在就开车送先生去医院。”
“这个可能不行。”说话的却是纪守亮。
“今年的雪下得有点大。”纪守亮记忆中洪安县上一次下这么大的雪还是在零几年的时候,最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