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,全班同学不敢出声地旁观,其他班的学生经过教室门口,也好奇地瞧上一眼。
直到打铃上课,夏维问:“用不用腾一节课让你展示?”
庄凡心飞快地摇摇头,别说展示,他以后连风纪扣也不解开了。开始上课,他蔫蔫儿地坐在位子上,塌着肩,比卖火柴的小女孩儿还可怜。
顾拙言在最后看得清楚,他有点后悔,作为一个丝毫无惧老师教训的人,对现状严重预估错误。
然而一节课结束,上午放学,午休过后,一直到晚自习开始,庄凡心这一整天再没笑过。课上安安静静地坐着,课间安安静静地趴着,谁叫都不挪窝。
最后一节晚自习前的课间,教室没什么人,大家都去食堂或小卖部买吃的,庄凡心独自趴在桌上。顾拙言走过去,在庄凡心的椅子旁蹲下,隔着校服戳了戳庄凡心的肋骨。
庄凡心蹬蹬腿,声音很闷:“干吗啊。”
顾拙言说:“咱们也去买点吃的?”
庄凡心拒绝:“我不饿。”
顾拙言说:“我饿。”
庄凡心从书包里摸出一盒饼干:“吃去吧。”
顾拙言没招儿,捏住庄凡心的后颈被迫其抬头,看清那张脸上的委屈。他说:“挨训而已,既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