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问起夏安宁的伤势。
大概，她太想拿到《天意》女主角，也太想把夏安宁踩下去。
“粉丝那边，我们该怎么做。”
沈曼压下心中想说的话，询问程雅柔。
“什么粉丝，我们什么时候有过这两个粉丝？”
程雅柔坐下后，重新拿起茶杯，轻抿了一口，旋即回答，“曼姐，你应该明白，在这种关键时刻，我们要做的是撇清关系。”
沈曼，“……”
为什么她感觉，从这次回国程雅柔就像变了一个人。《天意》投资固然大，以后没准还会有机会。现在程雅柔直接想抛弃两个粉丝，翻脸不认账——
“这件事不需要我多说吧！我还有事，你先回去。”
沈曼木纳站在原地，程雅柔扭头，神色不耐烦。
“好，我先回去，有事再叫我。”
她蠕动唇瓣几次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抬脚还未转身，手中电话响起，看到来电，沈曼脸色苍白，“喂……”
“我是……警察先生，我们雅柔作为艺人，自然不能上警局，有什么事我可以去。”
程雅柔听到警察两字，脸色立即警惕，她安静听着。
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，沈曼无力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