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陆长安,又往他来的方向瞄了一眼,是电梯的所在,他应该是接了电话就下楼了,不然不可能这么快。明明很在乎付晚晚的嘛。
陆长安却只看着付晚晚,根本没看黄桃一眼,几乎忽略了她的存在。
他有一双狭长的凤眼,嘴角天生带笑,看谁都带了几分笑意,显得很是风流倜傥。此时这么看着付晚晚,任是冰人都该看化了,付晚晚却依旧毫无表情、不为所动。
付晚晚眉目既俏也冷,她如果肯笑一笑,那便是春风融化坚冰,暖阳照亮寒冬;即使她不笑,也自有一番任是无情也动人的风流。
只是在陆长安这儿,她却常常连表情都省略了。哪怕自己也清楚,她是来求人的。
陆长安看着付晚晚身上套着的单薄西装说:“上楼说吧。”
他的声音很低,许是睡觉被叫醒的缘故,还有一点烟嗓,听起来xing感而深沉。说着,状似毫不留恋地转头,大步向电梯处走去。
付晚晚尤自站着,黄桃见付晚晚不动,她也不动。
陆长安走了几步,见付晚晚没跟上来,又转过身,把头一歪,带着他惯常的笑意,遥遥地对她说道:“放心,楼上没藏人。你就是在这儿站一夜,这地下也给你蹦不出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