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晚晚说:“先别着急,那天,你不是没看清对方相貌吗?”
黄桃低声说:“是啊,我连家都认错了,哪里还看得清。”
“说不定不是他,只是感觉像而已。”付晚晚安慰。
黄桃摇摇头:“我本来也这么以为,可我想了半夜,总觉得是他。那夜……我虽记不起他相貌,可却看到了他耳后的痣。因为那痣是红色的,我还……我还tiǎn,哦不,是亲了一下。”
付晚晚看过去,只见黄桃的脸红红的,说起那天的事,显然还是愉悦多于惶恐。
“他今天不是总忘词吗?每次他忘词的时候,都在看着我,那眼神,就好像要把我吸进去似的。”黄桃双手捧着滚烫的双颊,声音小得像蚊子。
付晚晚问:“所以,你今天,在他耳后看到红痣了?”
黄桃转头望着付晚晚,无奈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然后说:“这可怎么办啊?要和一夜.情对象拍好几个月的戏,还是床.戏!晚晚,现在换角来得及吗?”
“换谁?换他还是换你?”
“当然是换我!本来就和他没什么关系,是我没控制住自己……”
付晚晚一边环抱着黄桃以作安抚,一边说:“黄桃,你和明辉解约,又和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