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晚晚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大些。
陆长安对她是没有任何责任的。
陆长安却忽然俯身,一臂支撑在付晚晚枕边,眼睛直盯着她的眼,说道:“只有你一个,从来都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哦。”
陆长安深深叹了口气,和付晚晚将道理,永远讲不通。
他有些泄气地问:“晚晚,你为什么和我回来?”
付晚晚想了想,说:“淮凌镇医疗那么不好,我怕在那生孩子会死在那里。”
这是真得不能再真的话。
付晚晚自己还是个孩子,她对待自己怀孕这件事,虽然能坦然接受,但心底里到底是怕的。怕怀孕,怕生产,也怕以后怎么教育孩子。
她实在不精于此道。
但怕的同时,也有希望,有期盼。
恐惧与期待,两种矛盾的感觉在付晚晚心底生根发芽,她选择回来,只是想好好生产,这个目标真实而可触,让她甚至违背和黄卫明的约定。
付晚晚觉得,她不是圣人,她不大公无私,她自私又害怕。
虽然她一向不去深究,但也不得不承认,在她最害怕的时候,她想到的人,只有陆长安。
只有陆长安会无原则的包容她,无条件的宠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