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下,付晚晚的作息已经调整得很好。
而上楼之前他也问过保姆,太太在哪里。
保姆说在房间,一直没下来。
她应该知道了。陆长安心里想,不该让这些俗事打扰到她的。
目之所及,一片黑暗。
陆长安开了灯,眼睛扫过卧室的每一处地方。
付晚晚不见了。
他的太太,再一次消失了。
陆长安地坐在床边,双臂柱在双膝上,双手jiāo叉放于下巴处,静静地坐着、坐着。
终于,一滴泪水自他脸颊划过,无声地落到地板上。
从前付晚晚两次出走,陆长安的第一反应,都是马上去找,我要把晚晚找回来。
而这次,陆长安却平生第一次,想法不是找,不是焦急,不是恨,而是一种宿命般的无奈。
他和付晚晚,终于因为付晚晚诞下陆开心,而有了几个月的安宁时光,奈何人生不如意,总是十之八.九。
陆开心哭了——陆长安似乎隐约听到隔壁婴儿房里,婴儿的哭声。
但又听不真切,他不知道到底是他们的孩子在哭,还是他的心在哭。
陆开心为什么要哭?他也知道失去妈妈了吗?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