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溪晚的话, 接触外界, 认识更多的人,尝试更多的新鲜事物, 对她的渴望一点没减少,相反, 对世界认识得越多, 林幸就越想只守着徐溪晚过日子,外面世界缤纷徇烂,林幸心里只有一个徐溪晚。
林幸盯着书房的门看久了, 几乎要把那扇厚重的门看出个窟窿的时候,才缓缓站起来,去餐厅给徐溪晚泡了杯茶。
所有陈设都和林幸离家前一致, 连柜子里茶叶的品种和摆放都没变过,林幸一阵恍惚, 好像这六年根本不存在, 她从来也没有离开。
烧水的空当里把茶叶准备好,头道水洗茶,倒掉, 第二道茶太浓, 不适宜晚上饮用,也倒掉,直到第三道茶,林幸才用徐溪晚用惯了的茶杯倒满, 端到二楼书房里给徐溪晚。
除林幸外,再没人敢在徐溪晚工作时打扰,她书房的门沉寂六年,今晚再次被人敲开,徐溪晚愣怔地看着那扇门,仿佛能把厚实的木板看穿,直接看到门外站立的林幸。
“晚晚,我给你泡了杯茶,可以进来么?”林幸问。
徐溪晚隔着一层门板听林幸声音,没来由地紧张,端正了坐姿,又抚平衣服上的皱痕,清清嗓子,才说:“进来吧。”
林幸轻轻推门进来,浅笑着放下茶盏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