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乖乖凑到旁边,仔细盯着顾连宸静脉推注的手法。
约五六分钟后,顾连宸拔出注shè器针头,望了眼监护仪上的数据,面色缓和了少许,声音依旧清冷沉着,“快抬。”
患者抢救及时,送到医院正常接受治疗,三个男人功成身退。
赵午霖刚出医院大门就看见顾连宸独自站在花坛边低头沉思,正要上去喊他,被许瑞拉住了。
许瑞表情严肃地摇头,“别怪我没提醒,你现在过去没好果子吃。”
赵午霖有点无语,轻嗤,“怎么了这是?老太太救过来了,万事大吉,他还不高兴?”
“以我受虐至今的经验判断,他上车的时候就不高兴。”许瑞单手支颐,“可能是……感情受挫了。”
“感情受挫?”赵午霖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,“你别逗我。要是连他都受挫,我俩不是注孤生?”
许瑞又看了那背影几秒,拥住赵午霖的肩。
“你瞅瞅,难道没觉得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别样的气息?”许瑞抬手指天,一脸神叨叨,“你再看那月亮。李太白有句诗写得好,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,特别适合此刻的画面。我师父孤单寂寞冷了。他以前什么时候孤单寂寞冷过?那都是他冷别人。除了感情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