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自己扎针的手,“我这是拜她所赐,她答应照顾我到完全康复的。”
“不好意思,另一个是我。她现在真没空来。”傅璃撇了撇嘴,二话不说把yào给换了,动作麻利得陆源还没来得及张口。
“地塞米松?”傅璃瞅了瞅夹子上的yào单,又看一眼他脖子上还没完全消退的斑点,“你过敏啊?”
陆源别过脸,干巴巴道:“花粉过敏。”
傅璃想起昨天吴小敏说送了他花,顿时了然,凉凉地笑了一声,“人家也是一片好心,再说她又不知道你过敏,都让你呼来喝去一晚上了,今天整天的班连轴转,你还想怎么样啊?”她抬头看了一下滴壶,“滴这么慢,你当自己是儿童吗?”
说着把轮子往上滚了一圈,不顾身后的男人再叫唤,转身出去了。
回到分诊台的时候,吴小敏刚写完一单,捂着嘴打哈欠。
“姐姐,恭喜你啊。”傅璃把凳子拉过去坐她旁边。
吴小敏哑着嗓道:“恭喜什么?”
“早早看清某人的真面目。”傅璃一本正经道,“一男的,居然这么小肚鸡肠,白瞎了那张脸还人模狗样的。”
“确实是我害他过敏啦,班都不能上,一大早在这儿打针。”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