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可是有什么端倪,竟是能让师父催动禁术来置他于死地?”
从枕没想到会被他瞧出异样,愣了好一阵才缓缓说道:“你瞧得倒是没错,那孩子确实有一些问题。只是问题出在哪里,我还不能明确……得等晏先生来,由他解释清楚。”
薛岚因心道,你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?
他估摸着从枕一个外域人对这些东西也不可能说得上有多精通,所以略微思索了一阵,干脆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:“那孩子所使用的招式,常人之躯根本承受不住。师父对付他并未用剑,而是催动禁术直bi他心魄,所以我想……也许我们能看见的‘小孩子’只是一张外皮,真正在外作天作地的,还是寄生在皮内的流魂。”
云遮欢听罢眼前一亮,忍不住又开始班门弄斧地夸赞他道:“薛公子,看来你也不是完完全全的不学无术嘛!”
薛岚因被她夸得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,愣是将接下来的话一口气全咽回了肚里,险些闷出毛病。从枕倒是将那些要点悉数听进去了,若有所思地颌首表赞同道:“嗯,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而且……那被晏先生一指bi退出来的魂魄,怕是还没死透。”
“你是说,他还可能活着?”云遮欢拧眉道。
从枕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