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还是当作耳旁风置之不理呢?”
谷鹤白振振有辞道:“如你所闻所见,这第二点,便是眼下神域已毁,往昔光景不在,唯独剩下来的,就只有山谷暗道内数不胜数的污浊之气。元惊盏携劫龙印一路奔逃至此,必定是从歪门邪道中捂出了些许破印的端倪,所以才会拼了命地想要往至yin至邪的地方钻。”顿了一顿,见面前三人眼中疑神未定,便微微扬起手腕,指了指从枕腰后从不离身的青铜方箱道,“如若还是不信,你们完全可以拿这神器出来对峙。”
从枕没再说话,低头将青铜方向捧了出来,实实端放在手掌心里,而云遮欢则有所会意地探身上前,随意扭了扭手腕,便顺势一把将箱盖彻底掀开,几乎未带半分犹豫之色。
四人借着谷鹤白手中摇曳不断的纸灯勉强朝下望去,便赫然瞧见那逐冥针一动不动地安躺在方盒底端,而针尖则径直对准了黑暗中一片模糊的东南方向,其间不含一丝偏差。
如此一来,谷鹤白这般大张旗鼓的一举一动,便突然在所有质疑声响当中反转得有理有据,不得不引人渐生信服。
从枕的目的非常明显,除了劫龙印,他什么都不想要,即便途中要与虎狼之心的敌者尔虞我诈,他也能够走得心甘情愿,毫无怨言。而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