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账就此得逞,堪堪朝后一缩,双手绕过脖颈将他肩臂死死擒住,上下一扣一握,瞬间给压制得严严实实,动弹不得。
“发什么疯?”晏欺道,“薛小矛你看着我?说说你又犯的什么毛病?”
话音未落,但见薛岚因身子猛地朝前一倾,几乎是毫不犹豫地,低头袭上了晏欺的嘴唇。
晏欺不懂薛岚因想做什么。
或者说,连薛岚因自己都不明白眼下该做些什么。
他只是依照本能栖身上前,像是一头被人触怒至极的野兽一般,几近是不顾一切地埋首往前,反复撕咬抵/弄晏欺两片薄软的唇瓣。
他实在太害怕了。
害怕失去,也害怕死亡。
所有恐惧与无措纷纷在大脑持续不断的失控状态中,化为一股横冲直撞的蛮力,催使他忘形忘我地探出舌尖,及至一路贪婪地朝里贴近,及至最终抵往晏欺坚硬的齿关。
这般莽撞的磕碰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形式的欢愉,利齿相继划过唇瓣上每一寸脆弱光洁的软肉,使得二人紧密相连的唇舌间隐隐漫出一丝甜腥的血味。混乱中也不知是谁将谁给咬伤了,被迫亲吻时来不及吞咽的唾yè和着血水一并滑落下来,总算是给那几乎一度迷魂失智的薛岚因带来一丝浅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