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一道剑光, 一字一句道,“……是我做的,师姐又打算如何?”
沈妙舟难以置信道:“谷师弟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擅用厉鬼刀,私自闯入洗心谷底,还险些引起外族纷争——你……你是有多糊涂,才会做出这样的事?”
“师姐,北域白乌族人选择和晏欺联手。”谷鹤白沉声道,“而东南长行居表面与那魔头不共戴天,实际易上闲将他那混账师弟护得严严实实——都到这般地步了,你还看不明白么?”
“明白什么?”沈妙舟手中剑柄微颤,难忍痛心道,“就算是这样,我聆台一剑派……犯得着和他们那群人争强斗狠吗?你拿着厉鬼刀去对付一个魔头,那又和魔头本身有什么区别?”
谷鹤白目光骤然加深:“那师姐情愿让劫龙印和薛尔矜同时落在晏欺手里,日后在江湖上兴风作浪,无人能敌吗?”
沈妙舟蹙眉道:“你既有意阻拦晏欺夺印,为何不向复丘提前说明?他要是知道劫龙印会遭晏欺觊觎,必然会派人前来帮你。”
“师兄?……找他?”谷鹤白险些失笑道,“师姐,你二人多年夫妻,难道还不了解他的xing子吗?他自打十六年前薛尔矜一死之后,就一直久在山中内疚自省,坚持认为是自己失职造成的悲剧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