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喜欢瞎讲话,就站外边,讲够了再滚进来。”
薛岚因听罢“嘶”地一声,赶忙放下长帘往回处钻,云翘趁乱朝里屋偷瞥了一眼,见晏欺原是醒着的,就是气色不大好,彼时整个人恹恹窝在桌前的木躺椅里,像是病了,但仔细一阵看来,又不像是那么回事——反正云遮欢说他总不高兴,这个倒是千真万确,从昨天刚来到现在,就没人见他咧嘴笑过,万年绷着张脸,白可惜了一副秀美撩人的五官。
——也不晓得昨日她鼓起勇气送出去的那盒软玉脂膏,他究竟有没有打开来用过。或许是没有的,又或许……薛岚因压根没能成功转jiāo给他。
云翘心里难免有些失落,故而默默将目光从晏欺身边偏移,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一旁薛岚因的身上。
说起薛岚因,他也算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徒弟了。眼下瞧着自家师父心情不佳,薛岚因便凑上去亲自为他倒一碗茶,瓷勺轻轻捏在手心里,一丝不苟地舀水对着人唇缝里喂,晏欺见状却是漠然扭头,明显带有抗拒的意思:“东西放下,我自己来。”
“不,让来我喂。”薛岚因端着茶碗,犹自撒娇似的同他耍赖道,“你不是不舒服吗?不舒服还不肯让我伺候,净知道逞强。”
晏欺并不领情:“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