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象牙。他盯着那两个大字不知憋了有多长时间,最后勉强挤出来的,只有断断续续一句:
“偷……偷香窃……玉?”
晏欺登时恨不能一树枝叉穿他的脑袋。
“‘言念君子,温其如玉。’,说的是这个意思!哪儿来你想的那么龌龊?”
“哦。”薛岚因看看他,又看看地,半晌反应过来,用那不太流利的汉话笑意盈盈地道:“你……娇俏美人,如花似玉。”
晏欺简直懒得理他,一个大白眼翻过去,再不肯开口说话了。
然那薛岚因就跟一牛皮糖似的,黏黏糊糊地又贴上去拉他小手,一面陪着满脸笑容,一面软下声音哄了他道:“喂,或玉!不要生气啊,你念那两三句诗,我又听不太懂……不过,你教我就好啦,教教我,我学什么都快的,教我好不好?”
晏欺让他磨得不耐烦了,几次想将人一脚踢开,但转念一想,眼下困在洗心谷底压根没法出去,穷发呆也只会变得更加无聊,倒还不如教这大字不识的可怜鬼念诗读书,起码人不至于闷到发霉长草。
于是乎,他心下一松,眯了凤眸,开始大言不惭地朝薛岚因提条件道:“这样,我可不想教出一条不知礼数的白眼儿狼。你要认真想学东西的话,好歹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