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回去歇着。”
——他是真的累了,身心jiāo瘁。
可他到底什么也不曾对人诉说。
薛岚因也就这么撑伞跟在他身后,一步走得比一步难受煎熬。
“师父明明藏了心事,总不愿意告诉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不管你擅自做了什么决定,第一反应都是欺我瞒我。”
“没。”
“你说过你不会有事,所以我才答应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师父,我生气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于是两人一路上再没说过一句话。
狗徒弟当真让自家笨师父哽得气了,从没完没了直接变成了无话可说。
好在晏欺压根也没打算理他,前脚回了屋便搁床上躺着,按照惯例装死不动。
师徒俩一个缩床里边,一个坐在床沿,谁都没想服这个软,谁也不肯搭理谁。
如此僵持大约半柱香过后,狗徒弟自己先憋不住了。左右别扭着纠结一阵,又单方面果断宣布举手投降。
“你心里若有什么事情,不一定非要憋着不说啊……我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,但凡有事和我说上一声,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……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