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行的,注意那边盯梢的眼线便是了。择日见了糟老头子,再悄悄向他探一探口风,看看他到底是想怎么办。”
从枕叹了口气,道:“嗯……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说完,复又抬头斜视一眼晏欺房中半掩的雕窗,稍稍压低了声音,向薛岚因道:“晏先生状况如何?我听易老前辈说,他似是伤得不轻,不知如今可有好些了?”
薛岚因没点头,也没摇头。只是视线跟着往里微许偏转,停滞了片刻,方淡淡对从枕道:“他是为我才变成这样,往后不管再发生什么,我都不会再让他掺和这件事情。”
从枕神色一凝:“岚因兄弟,这……”
薛岚因摇了摇手,示意他不必多言。二人对视半晌,从枕约莫该是理解了他此举的用意,故而兀自将话头收回,也没再想着如何提起。
次日清晨,从枕赶了个大早,一声不响地驾马前往聆台山所在的沽离镇。此行走得极为匆忙,甚至没来得及向易上闲打声招呼,等他事后得知消息的时候,日头已上了三竿,守门的家奴颤巍巍地冲进来与他通报详情,这糟老头子猝然听闻至此,也只是冷冷笑了一声,满脸不屑地道:“让他去罢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他若喜欢上赶着碰壁,我也懒得拦他。”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