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一向是比较关心失学儿童的,很多人都知道。
“五万!”钟意惊了个鼻涕泡出来,说话都不利索了,“他、他给村长五万?!”
工作人员:“是啊,昨天可没含糊。当时我们都吓得不知道怎么办了,还是深哥沉着冷静,把事情解决下来。”
好了,现在她欠了秦深四百零五万……
这五万块给得也还算值,昨天要不是听到动静,那个混账臭男人未必会被吓跑,也许等不到人来救她只能一直跟那男人进行拉锯战,然后被冻死在沟里。
钟意懵bi地听着,心里头盘算着,钱的账好算清,人情的账这辈子都还不清了。不能说因为她跟老狗亲近,这个人情就可以看淡,人要记得感恩才对。讲道理,某人帮了这么多回够她以身相许三次的了。
以身相许……
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?
懵bi地蹲在树下画圈圈,沉默了一阵子,从大门口进来一个人,正是平常教她干活的大姐。大姐跨过门槛的时候表情并不轻快,先瞅了瞅她,yu言又止。估计大姐心里正犯嘀咕,不知道今天的课程要不要教。
“阿嚏——”钟意从地上站起来,热情地问大姐吃了没,拉着大姐一起进厨房去。今天要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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