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疼得‘嘶’了一声,道:“平日看你傻傻的,这会子倒聪明了。可那又如何?我本就不为名利,不为嫁入高门fu,只是不甘心罢了。有时我想,凭甚我们就要低人一等呢?好端端的来学习,却要被人说是居心叵测。”
“谁说你‘居心叵测’啦?这世道几千年来都是这样,能在你手里改变不成?”阮玉替姜颜包扎好,又取了帕子给她拭汗,温声道,“我要去识记了,你练够了便早些回去,明日还要考文章呢。”
姜颜一日的疲劳都消散了不少,笑吟吟勾了勾阮玉的下巴,“阿玉真是体贴。我若是个男子,一定娶你。”
“阿颜又胡说八道!”阮玉瞪了她一眼,小声道,“幸而你不是男子,否则不知要祸害多少姑娘呢!”说罢,她抿唇一笑,收拾好膏yào和绷带离去。
微风拂来,夹着几片雪白的梨花越过墙头,飘飘dàngdàng坠落在姜颜肩头。她望着阮玉玲珑有致的背影离去,双手叉腰抻了抻僵硬的背脊,又揉了揉酸痛的肩背,趴在石桌上闭目休憩,想着等风小些再去练几遍。
正惬意着,忽见一片yin影笼罩过来,似乎有人在她面前站定。姜颜以为是阮玉去而复返,未曾睁眼,只抖着睫毛哼道:“阿玉,我再练会儿,不必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