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路一条。”
苻离没有搭话,只问道:“你信我吗?”
“我信。”姜颜没有丝毫犹豫,仿佛又回到了国子监时的自信从容,无比耀眼,无比坚强。
“要入城门,只能杀了他们。”苻离说。
那一刻,说不害怕的话是假的,但姜颜很清楚地知道,遭遇危机时第一想的应是解决的办法,而不是怨天尤人的逃避。
正思索着该如何以少胜多,却见前方的苻离将季平放在一旁的地面上,又将姜颜推入隧道中藏好,低声道:“不管发生什么,别出声。”
直觉不妙,姜颜微微瞪大眼道:“那你呢?”
苻离抿着唇,伸手从姜颜怀中抽出自己心爱的宝剑。他背映着滔天的战火,眼底折shè着清冷的剑光,染血的衣袍翻飞,用难得温和的语气对姜颜道:“一会儿打起来,记得保护好自己。”
说罢,他咬牙起身,整个儿暴露在鞑靼人面前。
鞑靼人很快发现他,执着弯刀包抄过来。
苻离冷眼直视,那双执笔端庄的手此时握着长剑,长身而立,散乱垂下的发丝随风飞舞,朔风凛冽,他逆着风一步一步朝嘶吼着扑来的鞑靼士兵走去,背影挺拔,没有一丝怯意,没有一丝犹疑,脚步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