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但不缉拿窃贼,反而责怪越人没有藏好宝贝……姜颜,你这是在含沙shè影地指摘本宫本末倒置,不为阮玉做主?”
“学生不敢指摘娘娘,只是就事论事。”姜颜道,“娘娘说不惩处真凶,是在保全阮玉的名节,可是阮玉之案就如同越人失玉一样,应该缉拿真凶以振君威,而不是忧心阮玉没有护好自己的名节。再者……”
姜颜抿了抿唇,望着面色渐冷的皇后,终是不吐不快,一语中的,“您包庇薛家,有几分是真为阮玉着想,又有几分是为太子打算呢?”
张皇后一拍雕栏,警告道:“放肆!本宫送你来读书,你就是这么同本宫说话!”
“母后!母后,您大病初愈,切勿动怒!”一旁的朱文礼暗自为姜颜捏了一把汗,忙横亘二人之间,转向姜颜道,“姜颜,你快退下。”
“皇儿,这里没有你chā嘴的份!”被戳到了痛处,皇后多年来的忍辱负重全在此刻bào发。她知道姜颜所说俱是事实,却又无力改变,字字句句都成了扎向她心里的刺,令她坐立难安。
皇后呼吸急促,指着姜颜道,“你跪下!”
姜颜没有多说,依言跪下,虽跪得挺直,目光却依旧执拗。
张皇后深吸一口气,待平